些她认为重要的东西。臣那日见了她,就让人去查这件事了。”
裴嬴川眯起眼睛看他:“查出什么了?”
谢彦舟一字一顿:“查出来,她在七岁的时候,就给乌兰王的宠妃下了笑蛊。让那个宠妃笑了三天三夜,精疲力尽而死。”
裴嬴川的神色愈来愈凝重。
“也就是说,她至少在七岁之前,就已经玩蛊了。而她脖颈上那几片蛇鳞,是她被陷害推入蛇窟,好不容易爬出来后,将咬穿她小腿的蛇做成蛊留下的。”
一个仇人的腿骨做簪。另一个毒蛇做蛊。
从某种程度上将,他们是一类人。
裴嬴川笑了一声:“有意思。”
......
临海公主一脚踹开府库大门。
她本以为会看见云珈蓝手忙脚乱遮掩残破的孔雀裘,却不想——
“殿下。”云珈蓝立在库中,手中捧着一件流光溢彩的华服,唇角含笑,“您来得正好。”
那件孔雀裘,竟比从前更加夺目!
金丝为底,缀满乌兰珍稀孔雀的尾羽,每一片翎毛都泛着幽蓝幻彩,在烛火下如星河倾泻,华光流转。
临海公主怔在原地,指尖微颤。
“这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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