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?”
萧晏宸冷道:“安国公府教子无方,不敬长公主,藐视皇权,按律当杖五十。今天是祁凰的生辰宴,朕念着安国公曾经为南诏立下汗马功劳,廷杖就免了,但崔鸣山毫无尊卑之别,尚了公主还要纳妾,着剥去国公一爵继承资格,三日之内,搬进康宁长公主府做驸马。”
崔鸣山脸色刷白,不敢置信地抬头:“皇上!”
萧晏宸眉眼沉冷:“你还有话要说?”
崔鸣山攥紧双手,咬紧后槽牙,盯着跪在前面的康宁长公主,一颗心缓缓坠入冰窖。
“安国公,回去好好教养子女。”太后冷冷说道,“你于社稷有功,朝廷不曾亏待你,可若是家风不正,这点功劳经不起子女败坏!”
安国公浑身僵硬,恭敬地叩首:“臣遵旨。谢皇上、太后娘娘隆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