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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隐忍了十年,搜集到的罪证都是充分的,容不得对方抵赖。
布政使全家——包括那个曾经属于阮子峻未婚妻的女子,都被押上京问罪,阮子峻的妻子得知事情之后,在家里上吊自杀。
阮子峻成了青州真正的一言堂。
先帝处置了布政使一家之后,命阮子峻暂代布政使一职。
虽然是暂代,但他三年兢兢业业,任劳任怨,一心发展民生,不近女色,提拔重用心腹官员,上至官府,下至百姓,没有一个不敬佩他,个个称颂他是青州子民的再生父母。
代理布政使顺理成章地成了正式的布政使,且阮子峻还身兼按察使一职。
自己监督自己,就相当于独揽大权还无人监管,他成了青州的无冕之皇,实权在手,言出如旨,下面官员就像是朝堂上揣测君心的大臣,听新任布政使大人谈及家风问题,一句随口提起的“姑娘家柔弱,抛头露面太危险”,从此把所有达官贵胄的女子们禁锢在后宅之内。
擅长洞悉上司想法且愿意配合实行的官员,陆陆续续都得到提拔重用,不愿意配合或者明确反对的,则渐渐被调离权力中心。
而今年的阮大人,已经四十八岁。
禁卫用两天时间,把阮子峻来到青州之后的生平查了个七七八八,跟事实应该出入不大,毕竟所有的转折变故都发生在青州。
他已经在这里待了二十多年。
萧祁凰听完之后,放下手里的棋子,转头望着窗外天色,眉心轻蹙:“站在青州百姓的立场上看,阮子峻确实是个好官——至少在他正式坐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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