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上的政绩做好,让皇帝抓不到把柄,每年天子寿诞和年节上写一封歌功颂德的折子送过来,他就是一个忠君爱民的好官。
天高皇帝远,谁也管不了他。
可自从来到昭京,明升暗降,他在朝中没有实权不说,这位龙椅上的女帝隔三差五就要为京中女子做主,今天说官员应该尊重发妻,不可轻易纳妾,明天说女子有和离再嫁的自由,贞洁之论属实荒谬,过几天又说女子不比男人差,男人能科举做官,女子也可以。
简直把古圣贤传承下来几千年的规矩推翻得一干二净。
离经叛道,无法无天!
阮子峻心里积压了太多的不满,他觉得女子就是井底之蛙,一朝权力在手,就像反复蹦跶的蚂蚱,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龙椅上的人是谁,生出没处显摆她的权威。
阮子峻早受够了这一点。
他不想再忍了,他觉得天子之权应该还给男子,女子就该回到她应该待的内宅,把夫君伺候好,别整日抛头露面,高谈阔论。
“朕不打算再生皇子,所以储君只能从这两个孩子中挑一个。”萧祁凰揽着怀里的女儿,转头看了一眼祁渊怀里的儿子,“经过朕这两年来的观察发现,公主华棠比凤栖更为合适——”
“陛下!”阮子峻急急撩袍跪下,慷慨激昂地开口,“臣以为应该立皇子为储。”
大殿上一瞬间安静下来。
坐在萧祁凰腿上的华棠好奇地转头朝他看去。
早知道陛下心思的林丞相和顾太傅都没说话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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