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子峻被怼得脸色涨红。
他正要反驳,却听萧祁凰继续问道:“天下之人各司其职,分工不同。平民百姓靠种地或者捕鱼为生,有给大户人家帮佣,有车夫,有跑堂,也有唱戏的……朕今天不说其他,只说士农工商这四类男子。”
“百姓种地,朕曾经亲眼见过,乡下农妇跟丈夫干一样的活,她们力气大,在地里忙了一天,回到家还要给丈夫孩子做饭,还要奉养老人,谁敢说她们的地位不如男子?”
“倘若按你说的,男主外女主内,哪年庄稼收成不好,那些农夫是不是都应该以死谢罪?毕竟照顾好庄稼就是他们职责所在,养家糊口亦是他们的责任,连自己的责任都做不到,不该主动去死吗?”
阮子峻脸色涨红:“天灾人祸并非凡人可控制——”
萧祁凰语气淡淡,根本不理会他的争辩:“再说商贾,商人常年出门在外,家里一切杂事全部交给妻子打理,行商在外的可能一年半载才能回家一趟,家中爹娘和孩子是不是都由妻子照料?倘若奔波的商人赚不到钱,或者赔了钱,他们是不是也应该以死谢罪?因为妻子尽到了自己的义务,而丈夫却没有赚到该赚的钱。”
阮子峻下意识地说道:“生意场上从没有稳赚不赔的买卖——”
萧祁凰冷笑:“读书的学子十年寒窗,若屡屡落榜,足以证明他们脑子蠢笨,根本不是读书的料,他们还有什么资格驱使妻子相夫教子,贤惠侍奉一家老小?这种废物是不是应该全部死绝才对?”
阮子峻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表情羞愤交加。
他显然无言以对,却还是要强辩解三分:“倘若如陛下所言,天下男子岂不是要自杀大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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