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他的谨儿,他的心肝宝贝,他的命,要嫁给天下最好的儿郎。
岂可不清不楚委身于他?被他这个身为父亲的男人糟蹋?
他要为他的谨儿挑选最好的夫婿,将她风光大嫁,享一世荣华。
他只留她到十八岁......只陪她到十八岁......
可现在......现在她即将年满十八,他却做不到了。
甚至都无法再克制不可告人的扭曲情感,一次次逼她做越来越过分的事。
如同此时,他终于如愿吃到了宝贝的花穴,脑海中预演过千次万次的事,终于成真了。
他舔得更卖力动情,想以此取悦女儿,使尽浑身解数伺候她。
他越来越无法接受女儿嫁给别的男人,无法接受她躺在别人的怀中,在别人的身下承欢。
仅是想到会有男人骑在她身上,将丑陋肮脏的欲望送进她身体深处,同她合二为一,他就嫉妒得要发疯,恨得想杀人。
崔授被欲火和妒火烧得理智全无,爬上女儿的身子,沾满淫水的薄唇去亲吻她的嘴,下体恰好压在湿软凹陷的阴户上。
快感顿止,崔谨尚未回神,咸涩的滋味和男人的湿吻已席卷而来。
她又想合上嘴巴拒绝,已经来不及了,爹爹的舌头已挤了进来,卷着她的舌翻搅吸砸,吻得激烈粗暴。
他的唇舌方才是如何舔舐疼爱她私处的,如今便又如何吻她的嘴。
崔授挺腰用下体磨蹭湿穴,以此稍稍纾解即将失控的欲望,亲吻间隙哑声向女儿求欢,“谨儿,爹爹想要你,想要你,给爹爹。”
说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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