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师父要走?”崔谨急切地问。
“是呀,该走了。”玄辰笑嘻嘻的,崔谨却捕捉到她笑意之下的无尽惆怅。
“上回送你的东西呢?孵出来了吗?”
“孵出来了,只是、只是……”
崔谨神色古怪,上前让师父看腕上的蟾蜍手镯,说了当时情景。
“哈哈哈哈哈,这个小玩意儿!怎么长这么丑,我还以为会是只小兔子呢。”
“呱呱!呱!”小蟾蜍不满地叫。
玄辰双指并拢,向崔谨手腕一点,手镯光华大盛,久久之后上面仍有荧光闪动,“丑东西,以后我的小徒儿就交给你保护了,她要有闪失,我饶不了你。”
“咕呱!呱!呱!知……呱!道……”
最后,玄辰敛容正色,对崔谨道:“你这孩子什么都好,就是太正经,将俗人眼光看得太重。”
崔谨心里一慌,怕师父知道些什么,只听玄辰继续说:“有些事,莫看旁人,莫问天地,多问问自己的心。”
“是……徒儿谨记。”
“又谨记……你、唉,你这孩子,怎么说你好。”
离开时,殿门关上的瞬间,崔谨恍惚看到,原本老狼的位置,出现一名淡漠出尘的白衣男人,向师父张开怀抱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