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谨不愿拘束元清“利诱”来的后宅女子,认真考量如何安置她们。
真对元清有情的,便留下为妾,其余要么以重金遣散出府,要么聘用下来帮忙打理家业。
说是打理家业,也不过是管理家宅田庄之类的事,而元清名下没什么田产。
崔大人就任中书令之后,立法严禁权贵官属经商,不许与民争利,更不许以权谋私。
所以崔谨其实不能让手下的人去经商,哪怕是为脱离王府的人谋营生,也不能触法犯禁。
和官家只要沾上丁点儿关系,生意就比旁人好做千倍万倍,崔谨明白这个道理。
但是人总要有活路,也要给别人活路。
她既决定要让那几个女子有业可立,有家可依,就不是空话。
崔谨拿出自己的嫁妆,想让她们管理佃粮,收拨租税,还准备给她们立女户,今后不必仰人鼻息。
走的走,留的留。
有人欢欣感激,也有人怀恨在心。
世道对女子不公,出府后是否艰辛其实都不好说,倚着大树好乘凉,五人当中只有一个叫闰月的拿着钱财珠宝去了庄上,其余依旧留下。
燕尔新婚,元清丝毫想不起当初对人家的许诺,压根不去妾室房中,整日缠着崔谨索爱求欢,崔谨烦不胜烦,也招得旁人记恨。
冬去春来,天候一日暖过一日,崔谨因为格外畏寒,还是常在暖阁之中,有人往炭中投毒,毒气熏得主仆几人头昏脑涨,险些出事。
崔谨持续恶心头晕,身体不适,元清再三请太医前来诊治,意外诊出个有孕。
消息传回崔府,不到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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