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那个齿痕。
电话那头妈妈催促着九点半前必须到家。挂断后,夏老师已经端出淋着草莓酱的蛋糕,奶油上的水珠显示它确实快化了。
来得及。他忽然把我抱上料理台,大理石的冰凉透过裙摆传来。蛋糕被推到一旁,他屈膝顶开我并拢的腿,沾着奶油的手指抹过我的嘴角:先吃点心。
甜腻的奶油在唇齿间化开,他的吻比往常更凶。领带垂下来扫过我的大腿,西装裤料摩擦着裸露的膝盖。当他的手探进裙摆时,我忽然想起陈默的要求,下意识夹紧了双腿。
放松。他含住我的耳垂低语,指尖却不容抗拒地挑开底裤边缘。奶油罐被打翻,黏稠的液体顺着台面滴落在地砖上,发出细微的啪嗒声。
挂钟的指针走向九点十分时,他终于放开我被吻得红肿的唇。替我扣纽扣的手指在发抖,系领结时喉结滚动了好几次。
下周...他把我的书包递过来,声音哑得不成样子,早点来。
出租车后座,我对着小镜子擦拭嘴角的奶油。锁骨上新鲜的吻痕盖住了陈默的齿印,裙摆下的皮肤还残留着夏老师手指的温度。手机又在震动,陈默发来器材室黑暗角落的照片。
我直接拨通电话:再骚扰我就把录音笔的事告诉夏老师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传来低沉的笑声:你舍得让他身败名裂?
十点见。我挂断电话,对司机说,麻烦前面路口调头。
后视镜里,夏老师公寓的灯光渐渐远去。我知道他此刻一定站在窗前,看着我的出租车消失在夜色中——就像过去半年里,每个我不能留宿的夜晚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