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超纲了。
开拓思路而已。陈默轻描淡写地说,手指却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,反正……
反正多学无害。夏老师接过话头,竟拿起笔在题目旁写下另一种解法,林满,注意这个转换技巧。
我盯着纸上两种截然不同却同样精妙的解法,突然意识到——他们此刻的较劲,反而成了我最好的复习资料。
暮色渐沉时,夏老师起身离开:今晚早点休息。他的指尖在我发顶短暂停留,明天不用紧张。
门关上后,陈默突然把那页题纸对折,塞进我笔袋:带着。他的声音很轻,万一用上呢。
我抬头看他,夕阳的余晖在他睫毛上跳跃,镜片后的眼睛深不见底。
陈默。我鼓起勇气问,这道题到底……
晚安,林满。他打断我,起身时影子笼罩下来,明天见。
自习室重归寂静。我展开那页纸,发现背面写着一行小字:
「?一个解,使得我们都满意。」
窗外,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山后。我摸了摸脖子上的∞项链,又摸了摸书包里夏老师给的幸运铅笔,突然觉得——明天的考场,或许才是真正的战场。
联考最后一科的铃声响起时,考场里响起一片如释重负的叹息。我放下笔,看着答题卡上那道拓扑学证明题——正是陈默前天让我做过的超纲题。
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试卷上,我写下的两种解法交错排列:前半段是陈默教的简洁思路,后半段是夏老师补充的规范步骤。监考老师收走卷子时,我摸了摸脖子上的∞项链,金属被汗水浸得微凉。
走廊上,陈默靠在窗边等我。他摘下眼镜擦拭,阳光给他的睫毛镀上一层金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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