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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知道叫老师了?他突然把我翻过去,从背后进入得更深,昨晚接陈默电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是谁?
这个角度几乎要捅穿内脏,我跪趴在床上发抖,眼泪把枕套浸湿一大片。夏老师俯身舔掉我背上的汗珠,动作温柔得可怕,身下却一次比一次凶狠。
说,他掐着我的后颈,要谁陪你去北京?
您...您...
大点声。
要夏老师!我崩溃地哭喊,只要夏老师!
他终于满意地哼了一声,动作渐渐放缓,手指绕到前面揉弄那颗肿胀的花核:记住你说的话。
高潮来得铺天盖地,我抽搐着瘫软在床上,夏老师就着这个姿势把我搂进怀里释放。滚烫的液体填满体内时,他咬着我肩膀含糊地说:敢反悔就弄死你。
阳光渐渐变得刺眼,他抽身而出,随手扯过被子盖在我身上:睡会儿,下午带你去买面试穿的衣服。
走到门口时,他突然回头:对了,我给陈默发了消息。晃了晃手机,说你这周都要跟我补课,没空见他。
我缩在被子里点点头,听见他轻轻带上门的声音。身体像是被拆散重组,每一个细胞都残留着他的气息。床头柜上,∞项链在晨光中闪闪发亮,旁边是已经订好的两张去北京的机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