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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眨眨眼,笑了:「没什么,我只是觉得,你好像,也不是那么不在意我了。」
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那笑意仍悬在空气中,像刀,像鉤,像火。
而她,站在原地,忽然发现自己无法回到那个「能轻易抽身的状态」。
他正在「控制她的情绪」。
她的理智,正在一点一点地被反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