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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我问,哪儿来的伤?
一个难缠的客人,动手动脚的,我嫌烦,和他打了一架。这不,挥手甩巴掌后劲大了,手腕磕到了桌角。
说得云淡风轻。
我忍不住抬头看她什么表情。
你不信?她有些好笑。
不作丝毫掩饰,有什么答什么,不知该说是信任我,还是该说她一向如此。
不是,我只是听着稀奇。
我继续低头给她按揉。按奶奶说过的,跌打散瘀,得揉到皮肤发热才有效。
略带辛辣刺激的药油弥漫在我们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