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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医生客套地问,我敷衍地回。
他对我的咳嗽进行一番望闻问切。推测是烟尘损伤喉咙,加上春季多飘絮,引起的慢性病。只能慢慢吃药做调理。
他开的是需要煎服的中药。整整三大袋,可以从月头吃到月尾。
草木柔风变成玉眉每天蹲在院子前煮中药的苦味。
她这些日子时常早出晚归,但只要是我吃药的时间,她必定要回来。我说我自己能行,但她就是不放心,让我一边呆去,周围静得只剩遥远的捣衣声。
现在这间屋子越发冷清。奶奶她们,父亲染坊的生意越发红火,必要时奶奶也要去帮忙。母亲照顾小弟,加上之前掐她脖子,她还有些芥蒂,便不常来我房间看我,经常是在卧室或者在厅里纳鞋底织毛衣,有时则带弟弟外出。
玉眉拿蒲扇给火炉扇风,我左右无事,拉来凳子问她最近在忙什么,她说瞎忙。
我问:什么时候去深圳?
等你好了再说吧。
慢性病死不了人,玉眉又在小题大做了。
自从因咳嗽导致作息被打乱,我的睡眠时间不知为何变得很长。
印象最深的一次,我从上午睡到晚上,谁叫都不醒。绝大部分时候是因为身体太累,不想理人,尤其是我那还没床沿高的弟弟总是摇着拨浪鼓进来扰我。被玉眉逮到抓出屋外才安静。
一安静,我就困,一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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