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悠然地盯着姜远的眼睛,“那不一样,小镇的人结婚早,而且,我身边一直不缺人。可你,好像一直一个人。”
热水倾洒下来,一半流到陈述的脊背上,一半流到姜远的脊背上。
“姜远,不能告诉我吗?”陈述的语气回荡在水汽里,带着循循善诱的诚恳。
洗澡时的坦诚相待和水汽笼罩,总能使人毫无防备地松懈下来,也往往能让人迅速走近,关系更进一步。
不知怎么,姜远忽然想起了陈述的话。
“对你来说,我们只能是雇佣关系?”
“姜远,这么多年,我可从未忘记过你。”
也许,陈述是真的念旧情,也许,时间不会磨灭一切感情。姜远恍惚地想着,他的感觉也许是错的,陈述危险的气息只是他身份所兼具的,而不是他别有用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