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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背靠着沙发腿儿坐在地上,不动弹也不语,仰头看着他。发烧令你双目发热,连呼吸都带着有气无力。
谢问东在你面前蹲下,眼带无奈,随后他很轻地叹了口气,开始解你的衣服和裤子,推着你进了浴缸。
你依然虚弱又疲累得不想动弹。
他开始为你洗澡,仔细地用毛巾擦去手臂上的血迹与泥污。已经凝结的血迹自小腹一路蔓延至腿间,他一点一点为你洗去,不时拍拍你的大腿内侧,让你放松。你仰头靠在浴缸边缘,感受着他的手指穿插在发丝之间,洗去沙子与泥点。
很快,你被裹入了柔软温暖的睡衣,又被塞入了暖和的被窝。谢问东很快地冲了个澡,拿了你衣柜里的衣服穿,而后你感觉床微微下陷,他坐在床沿,为你处理手臂上的伤口。
他动作轻柔地用棉签涂抹碘酒:“疼就说。”
你摇了摇头,发烧钝化了你的感知,你的意识里只是模模糊糊的一片。
他又说:“医生马上过来打针,先别睡。”
你嗯了一声。
盼盼乖巧地趴在床的另一侧,不时舔舔前爪,不时闻闻你。每次它靠近,谢问东就警告地盯它一眼,它就委委屈屈地冲你小声汪汪叫。
谢问东处理完伤口,为你掖了掖被子,问:“宝贝,还有哪里难受么?”
你按了按被子里暖乎乎的热水袋,说:“不可以叫宝贝。”
“好的。”谢问东从善如流,“宝宝。”
你含糊地笑了一下,打了个呵欠,眼皮重如千钧。
“困就睡吧。”谢问东说,“医生到了我再叫你。”
你困顿地点了点头,裹紧被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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