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个低入尘埃的高中的夜晚,你趴在宿舍尽头的栏杆上,伸手握到了一掌南山的月。自那个夜晚开始,终其一生,你都在寻找能与你一同疯、一同闹、一同做梦的同伙。
而现在,同伙带着快马与夜行衣出现了。
夕阳西下时,人与马皆倦。马背上,你靠在谢问东怀里,他拉着缰绳,马儿绕着草场悠闲地散步。
你仰头看他:“你之前对老伯说,不是朋友,是对象。”
“嗯?”
“怎么不是朋友了?你是我特别特别好的朋友啊。”
谢问东曲起指节蹭了蹭你的侧脸,笑道:“嗯,是我失言。”
你说:“谢兄,我对你一见钟情。”
贴在你脸上的手指一顿,他眸光幽深,望着你。
“你没有感动我,是我很早就喜欢你了。”你说,“你了解我的性格,就会知道,我没有办法以除了一见钟情之外的任何方式喜欢上一个人。”
你从不相信日久生情。
你想要的,从来都是浪漫与热烈。
那年的涪江畔,浪漫从天而降。
此时的夕阳下,浪漫至死不渝。
说完后,你立刻脸红发烫,翻身下马,却被抓住腰身按在地上。
谢问东压在你身上,黑色的眼眸在咫尺之间深深望你。
他说:“复习到哪里了?”
你眨了眨眼睛,说:“我心匪石,不可转也。我心匪席,不可卷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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