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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得的他也穿了警服,或许是极少穿的缘故,他看上去不舒服地时不时扭动左肩。
“谁?李成伊?”陈鸣惜道。
曹大益转过工位的旋转座椅,手臂压着靠背顶,道:“他现在还在医院躺着那,鸣惜下手再重一点,他就该躺icu,挂氧气机了。”
“哪有。”放下敷脸的咖啡杯,陈鸣惜否认起,“是他啊,自己犯了哮喘,我着急忙慌地满屋子给他找药,吓了一身冷汗,人要这么过去了,没有监控,我八张嘴都说不清。”
“该庆幸的,你没吃到亏。上午化验室打来电话,那个被送去化验的注射器里面的液体要是打在你身上,不到十分钟全是的红细胞就会全部死亡,浑身无力,恶心昏厥,比死还难受。”
“那个尸体呐?”陈鸣惜急迫起来,只一只手撑着桌面,点着脚尖瞧着正对面的叔叔,“我看了他的伤势,他跟前不久去世的那位死状很相似,都是人用钝器击打头颅,不是脑死亡就是颅内出血。想起前几天豆豆忽然在夜里叫起,那个异响,刚好就是职员来的那天。”
孙庆歪嘴笑起,“喔,这次人证,鸣惜,保洁大姐。物证,嗯,都俱在,这次他跑不了了。”
小好接过话头,在众人投来地目光下,道:“我查了他的背景资料,是一家很有名的制药集团的高级职员,现场发现那具尸体就是同家公司的员工,不过他已经旷工大半年多了,公司打电话也不接,已经停了他工作的所有缴纳信息,相当于被开除了。按照程序,再加上那把砸碎刘老的凶器血迹,他背了两条人命,坐牢是铁板钉钉的事,可是他的母亲是政府要员,父亲早年去世。上次的调查,有人动了手脚也不一定。”
“没有嫌疑原来是这样意思。”嘴里含着冰,孙庆朝着小好伸了下拿着冰棒的手,“这些人真是没事就要搞点什么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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