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
“这能怎么办呐。”
手里无意地旋转黑笔,双眼失意地染上灰色,似从灵魂深处牵引出的叹息,陈鸣惜无奈的,含着一种无力的凝噎,对着高耸站立的小好苦笑道。
即便工作上会无数次面对这种不公,他们也还是没法习惯啊。
人,怎么会对不公漠然呐?
“哇。”
正好卡点来上班的孙庆一踏入办公室就被沉默的两人扼住,不明地看着同时看来的四只眼睛,他扶着门栏险些要退出去的,不觉道:“怎么了,你们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