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有些害怕起来。
鬼低头吻她潮湿的眼睫:“我慢一点。”
肉棒不再冲撞得那般激烈,在一次次挺进的终点,龟头与那个小口的碰撞好似一个个轻柔的吻。
熟悉的快感一波波涌来,蒲早轻喘着松开收紧的手指。
感觉指甲里卡进了什么东西,她定睛细看,惊呼出声。
“哈啊……”鬼轻叹着压紧了她:“再夹真的要射了。”
“那就射啊。”蒲早抓住他的手臂看着被她抠破的那处疤痕:“疼吗?”
“不射,还想做。”鬼罔顾她后一句询问,重新恢复律动。
“你是……啊……疯子吗?”
鬼轻笑着吮了下她的嘴唇:“不疼。”
两人的下身被刚才高潮时阴道深处喷出的水液浇了个透,肉棒与小穴的摩擦湿滑顺畅。
浅磨深顶,时缓时疾。蒲早刚要适应一种节奏,操弄的深浅和速度立刻又换了一副模样。
水声浓烈的性器交错把蒲早里里外外碾了个彻底,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寸、每一个细胞都变成了这场性爱的组成部分。
声音好似也具有传染性,浓烈的水声把两人的喘息和呻吟染得越发潮湿。
高潮再次来临时,蒲早大腿收紧,蜷缩的脚趾蹬踢着鬼的后背。她紧紧环住鬼的身体,感受着下身不受控制地震颤、抽动、因为快感的欢呼和对欲望的臣服。
鬼揉着她的头发,喘息声贴着她的耳廓直冲入耳道。
蒲早感觉耳朵深处像被人轻轻舔了一下,她急促的呼吸变成了哭喘。呻吟声如泣如诉,和撩拨着她耳膜的低喘持续应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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