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角,又亲亲她的眼睛:“不能丢下我。”
蒲早哭着哭着又笑起来。
“不丢下你,到哪儿都带着你。”蒲早低头把眼泪蹭在齐砚衣服上,用下巴点点他的胸口:“借影子,挺能编的,那些符咒怎么来的?”
“第一张是找人画的,以防你会拆开检查。后面那些,是我自己乱画的。”
“糊弄我。”蒲早拉起他一只手,与他掌心相贴:“那在手上烧起来是怎么回事?烫不烫?”
“把手浸湿,再在甲苯里浸一下。不烫,就是烧完后手上黑乎乎,有点脏。”
蒲早又笑起来:“诶,那你给我的那个护身符是什么?”
“拿出来看看。”
蒲早从口袋里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护身符。
她小心拆开,黄色的符纸里面包着另外一张折好的纸,白色的,正面印着横线,背面的笔迹已经褪色,但仍能看出上面身着简单白衣黑裤的一双少男少女,他们坐在阳光下的石阶上,笑意吟吟,浅浅亲吻。
蒲早不由弯起嘴角。她笑得整张脸都亮起来,红红的鼻头和微肿的眼睛似如花笑靥上绽放的蕊。
她忽然不再害怕。不管去哪里,不管她会变成什么,她都不是一个人。她的爱人与她生死与共,幽冥也无法阻隔。
下了车,蒲早欠身隔着驾驶座旁的玻璃看了看里面坐着的司机:“真是不好意思,让人家载了这么久的鬼。不过,他可能只会觉得这个雇主脑子不太正常。”
齐砚把她拉过去,挠了挠她的手心。
“痒。”蒲早笑着攥住他两根手指:“林瀚说的对,现有的证据能让他坐牢,但判不了多重的刑。他买凶杀我,只是合理推断,没有证据。谷丽的叔叔之前就已经没办法作证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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