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冬落雪面前,他一直有些怯弱,总是感觉和她结婚不太真实,怕突然的到来搅碎这抹平静,也怕自己炽热的情感吓到她。
头发的冰凉,皮肤的温热,一样的沐浴乳香气,一切的一切,都在挑战着臧西行的自制力。
“睡吧。”
头发干的差不多了,吹风机也停止了。
冬落雪关了手机,往靠墙的位置挪了一下,动作很轻。
“霜霜。”臧西行突然喊了他一声,却没了动作。
冬落雪等不到他说下一句,扭过头去看他,同时,他捧着她的脸亲了上来。
望梅止渴终不能解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