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运的叶子 第39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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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跃走了以后，叶果收拾房间，更换床单被子，清理地面。她在找昨晚遗留的垃圾，包装或者废弃物，什么都找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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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开始担心父母进家里看到，只能发信息给宗跃，说得含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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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带走了，怎么能让你收拾。”他语音过来，带着笑，再含蓄也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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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果总算放心了。过了一会儿，他又发语音信息过来：“你提的要求，我很愿意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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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果知道他说什么，关于模特的要求。她将听筒放在耳边，感觉他压低了声音，好像昨夜的耳边低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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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条低语接着又过来了：“而且，我很擅长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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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果拍了几张墙面和天花板干燥的照片发在微信群，就出门了。她有点想透透气，想去公园、书店，画材实体店看看，新的订画快过来了，她也要补一些画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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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凌晨到早晨疯狂且荒诞，她要将自己抽离出来，恢复一个好孩子的面貌，却又忍不住回忆宗跃的样子，夜晚微微喘息的样子，早上凑得极近使坏的样子，以及他出门时“我愿意让人看到”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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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人看来，他冷静、疏离，显得很难讨好，但他确实有一种本事，能令人在人群中第一个被看到，黎虹发的合影中如此，pleine lune 的人群里也是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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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特质构成了她为他绘制肖像的一部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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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进了文具店，买上一叠素描本和铅笔。这是以前做学生时经常用的，接着又像以前一样，进肯德基店点一份早餐，要一杯豆浆，打开速写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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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果决定现在就找感觉，她在网上找到了他漂亮的侧面照，应该是两年前他还在传媒行业时拍的。她进入状态极快，像一个跳水运动员完成标准的入水，随后一个小时就收笔，完成度很高，忍不住拍给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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