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运的叶子 第62节

“这不重要。我们合作后就不需要他了。如果你想报复他，合作会是最好的方法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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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想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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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瑞千笑了，双眼却露出迷茫，这似乎是他表演性的脸谱中少数真实的部分。他似乎花了些时间才想起来，仿佛一切真的无足轻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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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一年，我到他住的艺术小镇旅行，在一个沙龙上认识，我们从头聊到尾，我当时觉得这人很有趣，你知道，他看起来是那种少言寡语的人，事实上又不是，他可以连续说上一天一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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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果同意，这个人矛盾重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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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符合我对东亚艺术家的想象，我父亲那一类，极端的浪漫主义者，如果有必要，会用血或者毒药作画。我也确实在寻求一些本土艺术家合作，他邀请我去了他的工作室，向我展示他的画，当时我有点失望……”陈瑞千耸了耸肩膀，“直到我看到……另一些静静躺在角落里。他说是他大学时候的习作，不值一提……他的表情让我当下决定聘请他作为顾问，让我深信他努力一下，可以做出吓人一跳的作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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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原本可以不用到我的画。”叶果似乎能想到郁荆生说话时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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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，但他对我说，或许一个艺术家和画家的两重身份对我更有好处，他对出名毫无欲望，想要借另一个人来证明他的能力。他的欲望打动了我，我是那个被诱惑的人，以为这场合作中只有两个人，没想到是三个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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证明他的能力。叶果相信陈瑞千说的这句是真的，郁荆生的证明自我贯穿了他所有的行为。只是陈瑞千的故事同样真假难辨，两人都把最坏的角色丢给对方，紧密合作又随时准拆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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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瑞千不再愿意说下去，这个话题让他落在下风。他想站到更高的位置，比如，开出一个让人低头的价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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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该谈些实际的了，工作，补偿，我知道你缺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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