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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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似乎在刹门神的脸上看到了另一张人脸，通过战止序的记忆，她认出了那是奥维拉家的家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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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微弱的意识看到了战止序恐惧的深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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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战止序从来都是没有退路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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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她被招募进奥维拉家族，她就成为了强大与战无不胜的符号。奥维拉家主把她当作必胜的筹码，能够主宰任何一场孤注一掷的赌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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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来独当一面，没有人能给他善后，也没有人有资格给她兜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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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自以为她的强大来自刹门化身赋予她的能力，她对刹门神的情感与其说是恐惧，倒不如说是害怕和敬畏。因为她不能失去这份能力，也不能让自己的本能失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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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止序的情感通路太单纯了，她只露出冷漠，把焦虑、逞强、渴望、孤独等等全部浓缩进了不可名状的恐惧之中，她战胜它的难度，相当于杀死自己的感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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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后路，逃不了的，只能面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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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弥尔蓝失去呼吸的时候，战止序在内心深呼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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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弥尔蓝早一点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自己，也许不用受这么多的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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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还是需要她自己去面对刹门神心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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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这样想着的时候，她发现身体动不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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弥尔蓝的手指动弹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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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她居然还没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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弥尔蓝正死撑着那点意识，让自己远离死亡，不让战止序恢复对身体的控制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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弥尔蓝口中含血，含糊不清地说：“我说……叫你躲着……你就好好在我身体里躲着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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