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段莠的手蹲下来,把脸埋在他的膝上,她真想他,原来世上还有一个亲人,是爱他的。如果没有段莠,她是真的要伤心透了,也不知道去哪里才能得到好。她从茶杯上存下的热,渐渐用尽了,跟段莠一起冷着,于是握起段莠的两只手腕,把他的手塞进了自己的颈子里,切实冰了自己一下,段莠的手死物一样沉沉地搭在她的肩上,但是她心里是很安定充实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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