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的。段昀芸说:那你还担心什么呀。崔玉说:你的朋友,我不熟。段昀芸说今天吃饭不就都熟了,而且,我还看他们加你微信了。我跟他们也不怎么熟,有的只见过一面,就当顺路了,如果他们不跟你玩,咱俩玩,不理他们。崔玉说:好吧。段昀芸说:嗯,太好了,这两天收拾收拾东西,不过不用带什么,李维笃都安排好了,他心很细的,咱们拿衣服就行了。对了,你会拍照吗?崔玉摇头,段昀芸说:你学学嘛,明天我拿相机给你,到时候咱们互拍,李维笃拍照片太丑了。段昀芸叽叽喳喳的,崔玉头疼,几句把她敷衍走了,她可真行,在段莠那像老鼠见猫一样老老实实,在别人那里就当小姐公主了,非让别人都听她的,贱女人。
段昀芸走回段莠院里,路上忽然觉得手指头有点痒痒,拿起来对着路灯看,有个小刺扎着,碰一下就痛,是晚上吃饭,那道牙签肉里牙签的木刺,扎到肉里去了,两根指头的指甲掐着捏,根本夹不上,段昀芸把手指头含嘴唇里吸,段莠隔着窗子看到含着手指的段昀芸,走近了看她皱着眉头,就叫了她一声。段昀芸找了几眼,在窗纱后捕到他,笑眼弯弯地打招呼,舅爷爷,你怎么在窗子下面。
进到屋里,段昀芸给他看手上的刺,段莠让秀儿去拿针来,段昀芸不怀好意地看着秀儿进出,她真的讨厌秀儿了,总在她和段莠间横插一脚,而且他们才是更亲的,段昀芸如果不和段莠睡她什么也不是,无力变成嫉妒,转化得很快。如果没有秀儿就好了,但是那样段莠就更可怜了,不想让舅爷爷变可怜,她还是有点自私了。
段莠把段昀芸抱在怀里,捏着她的手指对桌上的台灯,然后用针挑破周边的表皮,一点一点把刺拨出来,勾了两下就不痛了,刺粘在针尖上,段莠呼地把它吹走了。段昀芸惊喜地说:好了?段莠说:好了。段昀芸说:舅爷爷,你的手好稳啊,因为你当过医生吗,那你拿刀是不是更稳?段莠说:其实也是要练的,现在一个月也就做上几台。段昀芸心里吃惊,没有想到段莠的身体变这么好了,段莠是做心内的,一场小半天呢。段昀芸的心思很简单,忍不住又往段莠胯下扫,所以不是身体差才不做的。
段昀芸说:我要和朋友去西藏,要去半个月,你准不准。段莠一怔,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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