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表他们的叔侄情深?崔玉已经不是娃娃的脸了,在段莠演讲的间歇他也喝了一点摆在桌上的香槟,双颊开始沁红,然后是眼角和嘴唇,他还是美如童子,但有点在罗马浴场上浮雕的天使样,脸庞圆润,眼窝深邃,大号的天使,加百列在行列中,真是一款新的面貌。
段昀芸想起小时候他爱她的事,如今再评估,他是配得上她承认他的爱的,也许崔玉现在再吻她,她也可以用来找回场地。然而崔玉言谈平淡着,目光异常施魅,紧盯着人眼对话,又在谈到兴处轻轻卷他的眼睫,他从哪学了这一套?他是真有了历练了。
他们在宅中的游廊里说话,段昀芸凭栏,崔玉靠柱,池塘结了一层冰壳,可以看到鱼红的身子在冰下浮游,他们随便说些浅淡的话,彼此暗中打量和较量。五年不回来,偏偏是今天,她要毕业了,他还要上学,至少又还有叁四年。谁让他回来的,段莠吗?
崔玉也在看着这个原来的“女神”,她已经成为一个女人,原来细瘦软绵的身体有了富有弹性的风致,不同于市面上流行的两种女人,瘦的、健美的,她自己找出自己一条道路来,从以前就是,她美得并不大众,是她逼别人认可她。崔玉时常在自慰时想到段昀芸,被段莠搂着弄,她不抬头,段莠抬头,在幻想中和他对视,以至于他不知道到底是在幻想段昀芸,还是在幻想段莠。后来想他是渴望胜利,而段昀芸是战利品。
开餐前秀儿叫来段昀芸,也招呼了崔玉,让他坐在段昀芸旁边,家宴时段昀芸会在段莠旁边上坐,而现在她是小辈,崔玉和她坐在末席,别说,他们真像一对金童玉女,般配可爱。段莠没有说崔玉是谁,但是让他跟她靠在一起。段莠没有介绍崔玉的真身,而是说他是家里的孩子,现在在国外念书,座上的的扫了一眼,有心的多问了几句,然后大家就明白了:没死成的痨鬼,原先是病,现在不病了,该有的都要有了。桌上只有张跃建的笑容爽朗,像发真心笑出来的,这辈子都是给人当小卒,难道还能想过什么别的?
饭桌上有了画外音,是段宅外的街上拉起来荧幕,放电影,搭的台子也开唱,咿咿呀呀的热闹,是段莠挑好的选段,拥了好多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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