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好像有很多崩开的小口子,撑开了然后捣进去,段莠用一种均匀的频率,让她一下缓,一下受,渐渐地成为折磨,段昀芸掩面哭起来,段莠这种性上的老手当然知道她什么反应,但是他很高兴,拨开段昀芸的手看她的哭脸,那样粉滑的脸,皱成一团,烂布头一样。段昀芸因为痛呻吟,无尽的匀速的地狱,最坏的罪犯也不该被这样对待,但是段莠就是舍得,上次也那样打她,段昀芸知道段莠是心狠的人,段莠说:在里面还是在外面。段昀芸知道他问什么,无意识地答外面外面,以为终于要结束了,但是段莠还是那么讲礼貌地慢慢做,段昀芸说:里面,里面,你快一点。
段莠说:不是催了就好的。两手都放下来,钉住她的肩膀,段昀芸被这双温手控住,知道他要好了,又紧张又迫不及待,哪知段莠只是换了一个角度,还是往她里面慢吞吞地撞,段昀芸撒娇,我想要你给我里面,段莠的手却放在她的小腹,又滑到她的胯骨上,搁着不动,前面难受了,后面呢?段昀芸才知道他下面膨胀后的体型,马上吓呆了,不,不行,别后面。段莠说:难为你准备好了。把手指放到那里点触。段昀芸像鱼一样扭动起来,“别,别。”段莠说:谁教你这样玩的。“段昀芸说:网上看的。段莠说:是了,没听说孙志权喜欢走后面。
医院里上了手术台什么玩笑都开,下了班又更能混,其实段昀芸不该找孙志权的,孙志权嘴上没有把门的,喝一点什么都说,一点破事全院皆知,段莠又最喜欢赏玩别人的私事作趣,这回儿,他们的初夜,却有这样肮脏的玩笑。段昀芸说:我错了。段莠说:忍一忍吧。然后再也不和她说话了。段昀芸很难受,但很理亏,只能诅咒孙志权移情,但是段莠的体感太强烈,总让她转移不出去注意,他就那么干操,操了很久,其实他捉弄一下段昀芸会快一点,但他故意不去做,段昀芸流了一脸泪,泪腺也胀痛,明天必不能是一张见人的脸。悲戚地躺着,忽然外面听到鸡叫,段昀芸崩溃了,天亮了,段莠好了没?一直这样干捅,他做着不疼吗?好像是解答她,他终于把她放下来,但是又把她的头按到下面,让她舔湿了,再把人拽上来,插进去。段昀芸没做过这么持久的性爱,从凌晨到现在,已经过了太久了,算上段莠帮她手淫的时间,段昀芸止不住地求饶,发现她哭大声一点段莠会快,就用力地哭,眼泪是挤出来的,她身上没一点水了,段莠回插她喉咙,要把她的胃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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