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看到大门的光,照着庭院的好景、绿树,还像有风,吹到段昀芸的身体上,柔热的风,她总吹空调,忘了段莠这里天然阴凉的好处,风里是自然的味道,自然而然,像她和段莠,老天爷叫他们这么熟,有亲缘。
床框把块状的光斑投在段昀芸画布一样的小腹,段莠的手放在上面,一掌有她一腰的宽。段昀芸数次呼吸,去顶他的掌心,段莠的手摸到下面,她也一样张开腿抬着去迎,段莠又用几个结,把她绑得更紧、更密,段昀芸一一受用,段莠慢慢起身,解开腰带,站在她的身前,他把光挡着了,一片瘦黑,金色描边,如果段昀芸去抱,他雪白色的肉应该让夏日午后的日头烤得烫乎乎的,只是她两手都动弹不得,段莠没用套,段昀芸其实已经不吃避孕药了,因为几次偷懒忘掉,后来什么事也没有。真有了什么也不是不行,更有别的诙谐。
段莠问她在想什么,段昀芸说:我在算我的排卵期。段莠停下来,他去了屋里,又回来,这一段静置的时光,段昀芸就躺在刚才那一股热风里。段莠回来,安抚她说:是我忘了。段昀芸说:我还以为是你故意的。
段莠说:故意的,能让你在外面乱跑、上学?早关起来好了。他总是这么说,实际上她一直在他打造的乐园里小小地游戏。他没有再解衣服,刚才顺路拿了一些用具,坐下来,准备慢慢玩,段昀芸听到哈哈笑了两声,其实她不觉得好笑,因为段莠是擅于囚禁的。侧过来看,段莠拿着淫具,微笑征得她的同意,这个,还是那个?段昀芸的身体一看到段莠就要化到地上去,刚才让他拨弄几下早就急不可耐,只是嘴坏了一下,现在立马软了,求段莠原谅她的坏话,快点回到刚才,“我随便说的。”“再随便的话,都是有发心的。”段莠应着她的请求,在她下身安放,段昀芸心想又招到他了,如果不是心虚,干嘛这样?不过现在,一切都要为快感让道,躺在硬玉石面的桌子上却觉得身下面是软的,一沉一浮,是段莠在摆弄他,他的样子也若有所思。其实他想要小孩不要太方便了,直接是做医疗的。前二十年就有某个什么官,计划生育的时代里做来一对儿女,女儿给姑姑带,儿子在个凌晨包好了放在家属院筒子楼前的垃圾桶,早上丢垃圾的时候恰好“捡”来,那个点儿上下左右的同事都醒了,看他把孩子带回去,办了领养,养到现在一儿一女承欢膝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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