笼,几日前你途径某处村落,听闻有山贼作乱,本想着为民除害,不料追击到后半夜时骤雨突至,视线受阻不慎跌落山崖,想来就是当时受的伤。
只是低头检查了番,却见自己身上虽是伤痕累累,衣饰却还洁净完好,连衣摆沾染的泥泞都消失无踪。
也不知他用何方式清洗。
你想到此处,冷不丁问道:“你脱我衣裳了?”
那人倏地止住声音。
他肤色本就极白,听了这话,也不知想到何处,脸上竟一点点染上绯色,人仿佛十分无措似的,直过了片刻,才解释道:“吾并未作出此等逾矩之事。”
这反应倒是新奇。
你从前相处得最多的异性十分不要脸,罕见这样脸皮薄的,忽然起了戏弄的心思,佯作垂泪,“你这样毁了我的清白,还叫我往后如何抬头做人……”
他闻言,眸光有些慌乱地一闪,人张了张口,却似乎有什么顾忌,最终只是抿了抿唇,干巴巴安抚道:“你别哭。”
若非时机不对,你险些笑出声来。
好在及时控制住表情,懒洋洋坐起来倚在床头,掀起眼皮看他,“我要在此住下。”
他听了这话,人终于回过神来,断然拒绝道:“不可。”
你攥着袖口,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,索性胡编乱造起来,呜咽道:“这样不清不白地被陌生男子送回府中,恐怕我那小气善妒的未婚夫当场就要将我打死……”
余光偷瞄着对方,果真他正颇有些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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