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扣着你腕骨的手微微颤抖,体温透过衣袖传来,几乎是炽人的温度。
你顿了顿,终于还是叹口气,望着对方,认认真真道:“他再怎样,也是我的兄长,是谢家唯一的血脉。我靖国公府受人托孤,自然要竭尽全力,护他周全。”
他仍是执拗看你,碧色眼眸中情绪纷乱难辨,声音亦放得极轻,“那我呢。”
他低声问:“那我怎么办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你颦眉望着对方,犹疑间,忽然却嗅到一线极淡的冷香。
意识随之混沌模糊起来,你倏地浑身一软,毫无征兆地往前倒去。
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,只觉自己被温柔揽入一个盈着冷香的怀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