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玉的目光在你与谢凛间轻轻掠过,最终垂下眼帘,声音放得很轻。
“是我来得不巧了。”
你张了张嘴,想要解释,却讪讪说不出话。
谢凛惯是能言善辩的,此刻却只顾匆匆合拢被扯散的衣襟,甚至还往旁避让几步,生怕再被人剥下衣裳似的。
此番做派、分明是将你当做当街调戏良家的登徒子。
可你分明一片好心、分明是在关怀义兄……
暮色渐沉,你也没了闲逛的心情,与他们二人在诡异的沉默中回到客栈。
只是今日这遭委实冤枉,直到夜里,你仍是心有戚戚,只觉自己此身清白苍天可鉴,断然不是那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之辈。
横竖也睡不着,干脆披衣起身。
只是站在房门前,你忽而又有些犹豫,曲指悬在空中顿了许久,才轻轻叩响。
门扉应声而开。
室内烛火未燃,唯有些许微薄月光。
鸣玉一身素色中衣,发间珠饰尽卸,唯余一支青玉簪松松挽着几缕散落发丝。
他似乎并不意外你的来访,略一颔首,侧身让你进来。
你坐在案前,忽然却不知该从何说起,只能先铺垫一下,“今日那胭脂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他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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