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听,但不依刘年晋的性子,少爷脾气发作起来吃苦的还是宋伶。明明是刘年晋需索无度,却总说是宋伶淫荡魅惑。
不知那次在廊下附近的僕役,有没有将刘年晋强要,甚至还想喊人将她押住的事情告知刘太夫人;刘太夫人若知道,仍不愿理解她这个儿媳妇难处吗?
想起嫁入刘府的种种委屈,刘年晋死后,茗萱苑的冷清,宋伶真有拋一段白綾上梁,吊死自己一了百了的打算。
此时廊外终于有脚步声接近,突有声响,宋伶突然后怕;若那两人心生歹念,她一个弱女子,岂不轻易令人摆布?随即心一横,想着,最好那两人把她弄死,了结在刘府的无止尽受辱的日子。
厅门没关,若霞踏入门槛后,便跪下双膝,说:「夫人,表哥是个粗人,心头上火就不管不顾,说话更是粗鄙,不会真有胆子污衊夫人清白。」
那月色下飢渴难耐的眼神,明明是在顶若霞,宋伶回想起来,那黄大川倒像是想像身下之人是宋伶似的。
宋伶缓下心神,问:「人呢?」
「先让他离开,让外人入院里已是错,怎么能再让他到夫人屋里。」
宋伶想想也是,就算要审那男人,也不是在这个时间、这个地方。
「怎么进来的?」
「榕树下那段围墙,有一处榕树气鬚落根成干,那里围墙上原有一扇小门。那段围墙与榕树太近,右被包裹在根鬚之中,年久墙边裂痕加深;两年前,若霞奉刘太夫人之命,监工修补围墙,锯断一些根鬚,让小门重见天日。并未将所有根鬚锯断,免得榕树宽阔的枝干失去支撑,反压在墙上。因此那扇门,看起来就像是藏在根鬚之间。那是本就有的小门,刘府各园皆设有这样的小门,方便僕役出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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