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伶才知道,他们的诗词,僕役们一句没少的送到刘太夫人眼前,识字的僕役也看过,包含夫妻间的淫诗艷词。
刘太夫人对此倒没说什么,不过她与刘年晋的活春宫,不少僕役都因不敢远离刘年晋,因此远远地盯着,这些诗词又算什么呢。
宋伶这阵子的诗词,由丈夫离世的悲痛,到孤身一人的苦楚,近来多是深埋心中的闺阁情意。
写完搁笔细细赏析,这是绝不能让他人看见的诗句,以自身的境地为苦,感谢雪中送炭的温暖,思念一个不该想的男人。然而宋伶满意自己的文词,饱览诗书,没有愧对所学,执笔就能成章。
将写好诗句的纸,也放在卧榻上等墨跡乾,回到桌前再次拿起刘言政的信笺端详。指尖轻抚白纸上浓黑的秀逸笔画,脑中以刘言政的声音,读出一字一句。
『正月二八,备龟鹿二仙胶、五味子、当归所配药方数帖。』
信笺中只写日期、物品,未在上写下问候话语及署名。宋伶当初只觉得家人间赠礼,不须向外人那样繁文縟节,还得留下送礼人姓名;而后联想许雅的性格,或许是刘言政想尽家人关怀之意,又避免许雅多想?
就算未曾明言规劝彼此,宋伶与刘言政之间确实有默契,未曾在许雅面前,提起刘言政送礼之事。彷彿看到信笺上简单的文字时,就明白,这是不需为外人道之事。
既然如此,为何留下信笺?每次都是亲自送到茗萱苑门口,物品不曾经他人之手,不用担心内容物少了或被换了,需要白纸黑字让宋伶核对。
拿起信笺正反查看,信笺是以其他书写或是画过的纸,裁下后在背面书写,能看到纸张透出不成字的墨痕。反摺过来,上下与背后接合处以糨糊黏起,成了一张略硬的纸笺,底下透出隐约默痕,别有风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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