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缓过之后继续往前拆,再次看到诗词以外,又是明月二更之约。宋伶拆完这几个月的信笺,刘言政来接刘禹的日期并不固定,彷彿是心血来潮走一趟似的;然而每个月圆之夜,十四或十五,他肯定会来,并在那次的信笺里,写下月圆二更之约。
不同的只有最后几句,第一次约定的信笺写着『既盼佳人知我心意,又怕佳人得知后困扰不已,密藏于信笺中,若有缘终得一会。』
第二次写着:『明知不该,又因期待而焦躁不安,曾想是否要露端倪让佳人察觉,终究不容礼教,不应为此叨扰。』
第三次写着:『本就不该期盼,却仍有繚绕于心的情意难灭。』
第四次就是『缘份虽天定,此心仍不渝。』
从去年十月十五开始,转寒还下雪的天气,刘言政在这样的夜里,从二更等到何时才死心离开?
看着铺满桌面的纸张,宋伶的心慌乱不已,既心疼刘言政在寒夜中等待,更苦于这不合礼教之情怎能成真!
「夫人。」
慌乱间听见若霞的声音,宋伶受惊吓地看向书房门口,遮掩桌上的信笺纸张,道:「怎么,有事吗?」
若霞向来有分寸,停在书房门口,没有走进去,也没打量宋伶在做什么,低下头道:「若霞在房里看书房的灯还亮着,平时这时间夫人已就寝,于是来看看,是否是烛火未灭。」
「是、是嘛……已经这么晚了?难得有兴致看书写诗,我这就收拾。」
「需要若霞帮忙吗?」
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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