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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,那棚车听来是政二爷自己人的,就不须担心是否被贼人盯上。走了,多谢二哥。」
将要给母亲的衣物交代给黄二河,若霞门旁小窗左右张望,确认没人踏出,脚步仍有些虚浮;彷若有人盯着自己,恐怕又是把她当妓女的男子。若霞并未加快脚步,依然以闲散地步伐前行。还能想着,若有人强拉她进屋,发现她小穴湿润、屁眼还塞着一块布,会作何感想?
在黄家村那几晚,若霞未曾想追查除了黄家兄弟,还有那些人。知道又如何,她偶有怨懟,而不是恨意;也没有想替天行道,将这些人的恶行公诸于世的能耐。
只知道在那之后,自己都身心都不同以往;异常眷恋慾望,渴望男人。与黄家兄弟混一阵之后,她以为是自己腻了,于是不如重逢那般渴望;听闻当夜有一人唤作林四少,回忆黄家村那几夜,若霞身子不禁热了起来;原来不是对厌腻性爱,而是对黄家兄弟腻了。
走回刘府的路上,若霞思考如何拜访倦游堂;边门外是死巷,往前不远就是倦游堂的大门,此时的宋伶也很好说话,隻身前往并不麻烦。
只是,她不能亲自去扣倦游堂的门;对此,若霞替自己画好底线,彷彿守住这点,便是守住尊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