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

嘴边，一边道：「过了今日，不知何时，才能如此愜意与姐姐相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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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圆之约能循例，但这两天碰巧遇上刘太夫人与许雅不在府内，才能这样放肆；日后只有一夜姻缘的时间。听刘言政还会再来，宋伶已经在盘算，如何捱到下次月圆，以及避开经期撞上两人相约之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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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曾向娘提过，让姐姐也帮府里的事务。姐姐不仅识字，还懂诗文，品味高雅；娘此时还有不少生意，是与女眷直接谈；那些我不便接手，若能由姐姐出面，岂不是好事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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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伶心下感激，却也明白这不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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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些生意，还有政二夫人在呢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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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她是商人之女，懂些字、懂数字，可她不懂品香，丁香味与月桂味都分不出，只能默守现有的清川香贩卖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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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上回接小禹，带一份新调的香让姐姐试，姐姐隔日说前香过于浓烈，后味显得平淡，若有梅果香更好。那款取做冷溪青梅，近日已有成品，据娘送去各府闺阁，深受各家小姐喜爱。改日有机会，我对娘说明白，冷溪青梅出自姐姐的见解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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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……」宋伶感到为难，道：「算了吧，若问起我两如何谈起调香之事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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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就说我接孩子，顺便让问问姐姐对调香的意见，没什么好瞒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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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伶更担心许雅的反应，或许妯娌关係，不会让许雅有多馀的眼光；那么，自己日后面对刘言政得更加光明磊落，不能让许雅起疑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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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以姐姐的才能，埋没在此太可惜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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居然有知心为她着想，宋伶斗大的泪落了下来，伏在刘言政胸口，轻声啜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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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言政搂着宋伶轻拍，宋伶心绪渐渐稳定，哪知本是离经叛道与二弟一会，居然真能遇到知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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