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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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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伶睁眼醒来时,窗外透着清晨水色,床上只有自己;恍惚间,以为又做了淫靡春梦,腰臀异常酸疼,腿间溼粘无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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慢慢回想起,刘言政离开前的耳语:『姐姐,春宵苦短,二弟得走了。下回月圆,二弟依旧会在门外等候。姐姐放松,好让二弟离开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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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伶回想不起,刘言政是在什么状况说这些,光是想起他的声音,就不禁脸热起来。轻捏自己脸颊,起身掀起一面廉帐,让清晨微光透入床舖内。凌乱的被褥,沾着两人的体液,瀰漫桂花与青竹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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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铺、被褥,若霞都会找小丫头来整理、清洗,这混有两人气味的被褥,如何瞒人口舌?或是乾脆别换,让刘言政留下的体液、味道,多陪她一会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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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起被褥,贴在脸上深吸口气,彷若还能闻到刘言政的气味;眼角馀光瞥见落在床铺上的玉棒,宋伶握在手中,通体冰凉,大小形状、热度都比刘言政差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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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身痠疼不已,也没时间再拿玉棒想念刘言政,宋伶带着玉棒,打算到浴桶旁冲洗;双脚踩地那刻腰酸腿软,几乎站不起。忆起前日、昨日都被刘言政抱在怀里走动,胸口涌起甜腻暖意,缓和身上不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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慢慢让双脚找回力气支撑自己,蹣跚地走到浴桶边,以冷水冲洗玉棒,擦拭身上体液;回到房里,将玉棒放入暗格收好,拿香粉扑在身上。换上新的秽衣,正好听见若霞来走入大厅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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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夫人,该起身梳洗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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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醒了,进来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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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霞两手提温水盆进来,放在梳妆台上,在宋伶洗脸扑妆,若霞替她盘起长发,道:「政二爷离开前,交给若霞一个药方,替夫人补身,正在小厨房熬着,等吃完早饭,再端给夫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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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言政的贴心至此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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