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小盅瓷碗过来,说:「这是政二爷留的补药。」
宋伶不疑有他,将微温的药水一饮而尽;若霞另外送上一杯茶水,让宋伶冲过口中苦药。口中苦,心里甜,回忆刘言政的一言一行,度过日復一日的日子。
明白月圆之时能与刘言政相见,且两人身心契合,让宋伶心绪平静稳定;平日见到刘言政没有显露过多情绪,更不会患得患失地心慌意乱。
刘言政来接刘禹时,依然会送上装有礼品的漆盒,纪录漆盒物品的信笺盅,仍藏匿心意,抄录露骨的情爱诗词;宋伶看得脸红心跳,细细回忆相处的细节,夜里拿玉棒思念刘言政。
唯一有点不安,便是刘言政次次灌精到腹里,就算声称杀精膏能避孕,仍怕有意外;这份担忧,待月事来了才松口气。
月事期间,宋伶连摸摸自己抚慰都避免;月事一过,宋伶就梦见栩栩如生的春梦。她与若霞一同在床上,拥抱各自的男人,并肩一同被男人用力衝撞晃动,呻吟高潮。接着男人交换女伴,宋伶心底不愿,却不是不愿意接受黄大川,而是不想让刘言政与若霞一起。
男人让她趴在床上,抬起她的臀,让粗热的男根充满小穴,宋伶的不满化为娇喘;男人将她抱起,让两个女人的胸脯贴在一起,彼此带着香气的喘息,在对方耳边廝摩,承着男人们的衝撞甜腻呻吟。
梦中刘言政对若霞说:『没有名分,你不过是个普通的下人,夫人却处处为你想,可得更加用心服侍夫人。不光是平日生活起居,夜里也得体恤。来,好生服侍。』
两腿被身后的黄大川拉开,宋伶半躺在他壮硕柔软的身躯上,小穴仍含住的的男根,不时向上顶。若霞顺从男人们的要求,跪伏在宋伶腿间,伸舌吸舔她的阴蒂;被顶弄时,阴蒂、阴脣上下滑过若霞的唇齿,让宋伶爽快极了。
隔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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