伶听得有点脸热,听到太夫人的隐私,霎时一扫胸口阴霾,感到莫名痛快。
才君观察宋伶神色,笑道:「我总如此,听到有谁私下不过如此,就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不堪。」
宋伶不知道才君所听闻的「清川刘府大少爷媳妇」,是何种传言,她不禁想,她的遭遇对才君来说,也是能舒缓他境遇的笑谈吗?
这么一想,宋伶垂首,她想逃开,又难得遇上有人能与她说话;甚至,她还想多听听刘太夫人有哪些隐私之事。
「日后,还有机会相见吗?」
才君看着手中白花,道:「若我以女眷之姿,说是你的亲戚上门拜访,应该能见你?」
「这……」宋伶说不准,直言:「我不知道,从未有亲戚朋友来拜访。」
「或是汴城东街上有个水露观,若有书信给才君,会到我手上,可约在佛寺一聚。」
「这倒能问问,若是上佛寺,太夫人多半不会挑剔。」
才君定定看着宋伶,道:「你是嫁过来当刘府的媳妇,不是被软禁吧?」
略带奚落的话语,让宋伶双颊发热。因为刘年晋的关係,若非太夫人安排地方,两人别说刘府,就连茗萱苑都鲜少踏出;刘年晋去世后,刘府没有规矩困住她,是她已被驯化,认为自己只该在茗萱苑内。
被外人这么提醒,宋伶难堪又慌忙,起身道:「我该走了,有机会再见。」
再次抬头看向若霞与那小廝,宋伶脸上已平稳许多,对两人说:「回去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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