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璋上前探了探他脉搏,蹙眉低声,“没死,还有口气。”
沈疏微也没想到这次来京郊还能多捡个人回去。
她看着男子身上的衣料饰物若有所思,片刻后开口,“既是撞见了也不好把他丢在这,不妨带回去找个大夫给他医治。”
沈璋也没反对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。既然人还能救,他也没有放着人等死的道理,旋即将人背在背上,同沈疏微一块回府。
二人回到沈家已经是深夜,沈知漾和沈衡强撑着等他们二人回来,沈璋一进府看到两人困得紧的样子连连赶两人回去睡觉。
沈疏微则是拿了银子差人去请大夫上门,解下男子腰上的一块昙花模样金饰端详。
沈璋一进来就瞧见她对着男子上下其手,顿时眉心跳了跳,“你做什么?”
去了个康平郡王,又来个来路不明的野男人。
沈疏微示意他关上门,将手中金饰递给他,“二哥可知道此物?”
沈璋见那块金饰造型奇特,不仅雕刻成栩栩如生盛开的昙花模样,花瓣上还镌刻着艰涩的奇特文字,不禁皱眉将那个野男人扫了一眼。
还是个大有来头的野男人。
沈疏微见他认不出,接过金饰解释,“这是凉州当地的一种风俗,不过并不多见,只用在当地贵族身上,意在保平安。”
说起凉州,她倒是想起前世凉州异性王,景王世子在接风宴前几日遇刺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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