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沈璋,沈疏微端着药碗进去,就看到男人倚着个软枕安静靠坐着,见她进来,朝她露出一个单纯无害的笑容。
“有劳姑娘了。”
沈疏微亦是回以一笑,将晾凉的药递给他,不着痕迹打探,“我观公子口音不像是京城人士,倒有些像是凉州那边的。”
赵韫接过药碗喝了一口,抬起脸微微一笑,瞧上去有些腼腆青涩,“姑娘竟是分得清凉州口音,好生厉害。”
“只可惜我现下什么都想不起来,或许真是凉州人士也说不好。”说着,他惋惜地叹了口气,“是在下给姑娘添麻烦了。”
沈疏微见他回答的无懈可击,神情也没破绽,加上他确实伤重需要休养,安慰了他几句便起身关上门出去了。
几乎是门关上的一瞬间,赵韫脸上神色变了,面无表情地端着药碗下地,将它倒在花盆里。
伸手在喉间一按,将方才喝下去的药尽数吐了出来。
摩挲着被沈疏微解下来放在床头的昙花金饰,脸上笑容温柔的渗人。
被发现了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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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,沈疏微是被厨房的动静吵醒的。
青黛进来服侍她净面漱口,为她换好衣裳。
沈疏微循着厨房声响过去,打眼瞧见昨晚重伤未愈的野男人这会下地站在灶台前煮粥,氤氲雾气蒸着他白净面庞,好生贤惠的一个小郎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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