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虚弱至极,她从枕下将春辞和夏锦的身契拿了出来,悄悄的塞进沈母手中。
沈母默不作声的接过身契,沈言昭这才放心的睡去。
母亲在此,想来上辈子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。
沈母来到正厅坐在主位,江峰站在下首。
通往内室的帷幔全部放了下来,遮得严严实实。
“年纪轻轻就这么恶毒,想来根就是坏的,既然如此,充了奴籍,随我回将军府,老身好好的教导一番。”
“岳母,这不太好吧?”
沈母抿了口茶,冷哼一声。
“哦,如何不好,是怕我教不好她?”
“小婿不敢。”
“我看你没有不敢的样子!”
江峰笔挺的站着,一时竟是与沈母对峙起来,场面陷入僵硬。
“贤婿莫不是以为昭昭父亲不在了,我们母女二人就人尽可欺了吧。”
“小婿不敢。”
江峰像是刚想起那位远在边疆的镇南将军。
“吴管家,还不去我书房将江青青的身契拿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“父亲,父亲不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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