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沈泠泠还是没忍住,摸了摸它的头,冰冷的蛇信子划过手心,弄的她痒的不行。
沈厌站在远处,面色如常,当然,如果忽略他爆红的耳根子的话。
这个女人,她不知道吗?哨兵的精神体和哨兵的五感相连,所以她摸精神体的头,就相当于在摸他的头。
软弱无骨的小手拂过头发,激起一阵鸡皮疙瘩。
他一定是疯了,否则为什么这样被她摸,居然感觉该死的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