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几,于是便作罢了,本来也只为演示而已。
收了剑他转过身看向白棠搞怪似的挑了挑眉,尽管什么话都没说,但那意思再明显不过:
“白前辈...这下你总相信了吧!”
白棠双手抱臂斜倚在门框处,晚风吹过使得她发丝扬起,她轻哼一声道:
“信了信了....但你可不要高兴太早,我现在只担心一件事。”
“何事?”
姜阳拄着剑疑惑看着她。
白棠就将心底产生的疑虑对姜阳说了,她蹙眉道:
“我很早之前便对你提过,修行是极为私人的事,你现在受了我的剑道修为看似进步的极快,可我怕将来到了领悟剑意的关键时刻,又因受了我的影响太深而难以走出自己的路....”
“那就可谓是成于此也败于此了,往后贻害百年,悔之晚矣。”
白棠的担心不无道理,沿着前人的脚印路固然好走,但真要到了必须得自己迈步的时候,又怕姜阳步履踌躇,难以脱离窠臼。
姜阳认真听着却笑了起来,他直言道:
“白前辈能如此替我着想,是我之幸,但前辈多虑了。”
讲到这他沉吟了一番,旋即换了个比喻道:
“我斗胆做个不恰当比喻,如果说修炼剑意就好比作画,那剑意交融本质来说....其实是我借白前辈你的笔来画我的画,固然有投机取巧之嫌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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