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板上拖出一道暗色的血痕。
他坐在了秋榕榕旁边。
麻袋里有细微的喘息声。
秋榕榕低着头,黑发垂落,指尖紧攥着袖口不敢作声。
男人离得很近,秋榕榕嗅到他身上消毒水的味道。
这个味道顺着鼻腔进入大脑,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。
她闭上眼睛忍耐着。
等待公交车到达终点站。
“咕嘟——”喉结滑动。
安静的车厢,秋榕榕听见了吞口水的声音。
是隔壁男人发出的。
“你也去归墟市?”像是为了缓解尴尬,男人竟然主动和她搭话,他声音温和。
消毒水味道太刺鼻。
就连他靠得稍微近点,她都觉得冷意顺着骨缝往里钻。
秋榕榕小声道:“嗯,回家。”
案件已经过去三年,社区替她联系了养父母,她将去养父母家居住,重新回归学校。
“家住哪里?”男人过于亲近,超过了陌生人该有的边界,不过他没有意识到这点,“我是说,或许我们顺路。”
秋榕榕经过长达一年的虐待,这令她对陌生人的接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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