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力量。
指尖寒凉,透过薄薄的布料,摁压在她胳膊的皮肤上。
“真的不用了!”秋榕榕像是受惊的兔子,想要跳出他的手掌心。
“你需要的。”
男人态度过于强势,秋榕榕无法挣脱。
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“可以走慢一些,毕竟你的腿是那么的纤弱,很容易就被折断,你根本不适合一个人外出,你的监护人可真不负责,这应该剥夺他监护人的资格。”
关心的话,听在秋榕榕耳朵里,成为变调的催命符,她的耳鸣又出现了。
她又听见有人在她耳边磨刀。
麻袋里的东西很重,男人却能单手拖行,毫不吃力。
秋榕榕看着麻袋底下溢出来的血迹,拒绝的话被堵在了喉咙口处。
脑袋僵硬地转过去,看向前方。
她很讨厌红色。
血迹被拖拽了一路。
正逢深夜,公交车的最后一站着人迹罕至,秋榕榕怕刺激到身边的男人,她抿着唇,任由他扯着往前走。
好在男人带她走的路,确实是回家的路。
他们并行在街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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