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榕榕想起汗渍和肉山,他肥硕的身体与那些外卖盒里残存的油汤混合在一起,让秋榕榕原本挂在唇角的笑淡下去,她摇头:“他生病了。”
不和病人计较。
“周淮远有暴食症和异食癖,已经很多年没有离开房间。”周景行担忧地叹口气,“让你给他送饭,实在是为难你了。”
“没关系的,在这个家里,我也想帮点忙。”
有了新的家人,秋榕榕很珍惜。
又怎么会为难呢?
周景行的房间很干净,书桌上只有几本书,整齐地摞在一起,笔筒里放着几支削得极细的铅笔。
真细呀,细的可以一下子戳破眼珠子。
床单是浅灰色的,没有褶皱,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皂香,秋榕榕嗅了嗅,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清爽。
“你会画画?”秋榕榕看见桌面上放的素描画。
画里是一位温柔的女人正在织围巾。
栩栩如生。
秋榕榕下意识地想伸出手,触碰画中人。
周景行冷不丁地捉住她的手。
力气很重,还有些凶。
“哥哥。”秋榕榕吃痛。
“别弄脏手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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