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密密麻麻的刀伤纵横交错,有的细长,有的深陷,像是无数条蚯蚓在她胳膊上面爬。
她是经过破碎后粘合的人,身上还残留着粘贴的痕迹。
“嘶——真恶心。”
徐照脸色难看。
他想用秋榕榕的胳膊灭烟。
像以前那样,听弱者在耳边哀嚎哭泣。
但他想做的恶,和她身上的伤相比,小巫见大巫。
秋榕榕抽回自己的手,她颤抖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:“如果你觉得恶心,请放开我。”
“谁会想碰你啊,丑八怪。”
徐照把他们打了一顿,丢在废弃工厂。
秋榕榕捡起徐照丢下来的折叠匕首,将绳子割断,然后走到那位受伤的男同学旁边,替他松绑。
“没事了。”她这么说,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。
谭松眼神阴郁地看着她:“你救我?”
“血债已经血偿。”秋榕榕把割断的麻绳丢到一边,她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但是,谭松突然拉住秋榕榕的胳膊,力道很大,像是要把她的手腕捏碎。
“我的爸爸不是凶手!”
这一下触碰,让秋榕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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